子瑜是江逑的表字。
江逑点头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一阵笑声响起:“娘,子瑜肯定知道疼自家媳妇的。”
话音落,一妆容艳丽的妇人走进,斜睨了苏望泞一眼后,面带笑容的走向太夫人,“娘,这丫头挑的时候就觉得不错,听说还是个机灵的,以后就有人帮儿媳分担这府中的事务了。”
苏望泞看了眼徐蔻,眼带嘲讽。
徐蔻是江临丰的母亲,是个口蜜腹剑的吝啬鬼。
上辈子,她的死,徐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苏望泞敛下心思,没注意到一直留心她的江逑眼神晦暗不明。
徐蔻主动道:“娘,咱们子瑜身子不好,望泞身为媳妇还不得多上上心?以后子瑜的草药都交给望泞去采、去煎好了。刚好可以解决掉府内的这一项开支,咱们府内的日子……哎,自从被贬到这里,府里的光景是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
江家之前一门忠烈,可惜殷氏把持朝政,他们频繁受打压。
又加上,她们二房老爷又是个好赌的,开支一再缩水。
江逑的药很贵,有些药引还是自己去采比较实惠。
徐蔻敛起心思,面上诚意满满的请示道:“娘,你觉得呢?”
江老太对家里的开支多少早就放权了,一直觉得徐蔻持家有方,对她的话深信不疑。
江家被殷太后打压,是她一生的痛。
可是,让新媳妇出去采药,是不是也太夸张了?
转念,隐隐有些动摇——
她专门找大师算过,苏望泞是可以帮子瑜转命的。
说到底,徐蔻昨晚找她夜谈的一句话,说道她的心坎‘万一新媳妇亲力亲为,能让子瑜的病彻底好起来呢?’
人嘛,只要心中有一个念想,就会不断扩大。
江老太刚看向苏望泞,就见她起身,得体的行了一礼“是。”
苏望泞:哎,也就只有回答一个字的时候,她不会被嫌弃。
太夫人见苏望泞没有任何推脱就答应下来,满意的点头,“好,那子瑜的药就交给你了。”
厅中几人又聊了会家常,太夫人觉得有些累了便让其他人都出去,独留下江逑和苏望泞,准备嘱咐几句。
“子瑜,成亲了就好好对人家,脾气收敛一下,不要吓到望泞。你二婶的话听听就好,别太当真。”
“祖母,孙儿知道。”
“你别动不动就对她发脾气,她还小。”
“是。”
老太太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。
苏望泞见江逑一一应下来,心里诽谤——
他也唯有面对这唯一的长辈时,才将戾气收敛。
江逑回完话见祖母有些乏了,咳嗽两声后,拉着自家小夫人行礼,“祖母,您先好好休息吧,孙儿先告退了。”
“好。”
苏望泞冲太夫人微微俯身,垂首的跟在江逑身后离开。
……
两人一路无话,苏望泞像个受气包一样跟在男人身后,见他步履极快,只能小跑的跟上去,引得路过的侍婢频频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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